第八章 阴谋(1/2)
路阿信又来撩吱张元慧,张元慧不胜其烦,可是她又拗不外路阿信,只得任由他行事。谁知这个路阿信越来越不像话,语言行动卤莽不说,几呈失常之势。一次次探手在张元慧的下身掏花生一样掏来掏去,每一次都让张元慧疼上好几天。如果张元慧稍有不从,路阿信就拳脚相加,不是鼻青就是脸肿。每当这种时候,张元慧只得歇上一两天,一任田里的菜老去,她也只能躲在家里,出不了门。
张元慧很是痛苦,且无处可说。在干穆眼前说不出口,在可儿眼前说怕丢份儿,让可儿痛快酣畅。越是这样,张元慧对路阿信的态度越是冷淡。
路阿信越发暴怒。
“骚bi女人!”路阿信揪住张元慧的头发。“我骂你,骚bi女人,听见了吗?我是你男子,你欠好好伺候我,反而去伺候谁人山东棒子!”
“我没有!”张元慧据理力争。
“让你嘴硬!”路阿信抬手就是一巴掌。“别人都告诉我了,你去码头找他。”
路阿信用燃烧着的烟头烙张元慧的大腿,烙完了,又兽性大发,掉臂张元慧身上的疼痛,骑在张元慧的身上就干起来。也许是太亢奋了,路阿信久战不衰,把张元慧折磨得痛苦不堪。完了,倒头睡去。
张元慧躺在床上,大睁着一双朴陋似的双眼,听着路阿信徐徐匀称的鼾音,她想,不能再这样了,不能再任由路阿信摆布。想到这里,她脑子里闪出一个斗胆的念头,杀了他。杀了路阿信。张元慧呼地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,起身到门外取来切菜刀,心里比划着,“咔嚓!”对!咔嚓!张元慧摒住呼吸,心照旧不停地跳荡。
张元慧把切菜刀甩在背后,蹑手蹑脚,一步一步靠近甜睡中的路阿信。这时,她听到姗姗在小床上辗转翻了个身子。如果就这样手起刀落,姗姗以后就没了父亲,以后的一生,她将成为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。
路阿信在睡梦中吧叽了两下嘴巴。张元慧的注意力连忙又放回在路阿信的身上。这个可恶的男子,实在让她受不了了。适才软弱下来的心又徒然硬起来。她把切菜刀高高举过头顶,瞄准路阿信的脖子,把眼睛一闭,“啊——”地一声,切菜刀落了下去。
如果不出意外,这一刀下去,路阿信不死,也活倒霉索了。
也许是女人的心田的软弱,有些畏惧。也许在最后的要害时刻,张元慧的心田发生了急骤变化,有些忏悔。也许是路阿信睡意朦胧中,听到张元慧的高声叫唤,惊醒过来。总而言之,路阿信在猛睁开眼的那一刻,看到一个亮闪闪的工具在睁前一晃,他本能地在床上一滚,张元慧的切菜刀划在路阿信的手脖子上。路阿信哎哟一声,用另一只手捂住受伤的手腕。
鲜血洒了一床铺。
“你个骚bi女人——”路阿信从床上跳起来。
张元慧吓坏了,手里的切菜刀当啷掉在地上。
“你敢谋害你的男子!”路阿信手握着伤口,腾不出空儿,仍然伸出一只脚,哐当把张元慧踢翻在地上。路阿信手上的鲜血滴在张元慧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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